“我不是赖账,”少年气愤反驳,“是那车夫坐地起价,故意坑我。”

说是少年,但身量着实不低,比之萧渊只差了半个头,只是又黑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沈安安懒的和他争论今早上是谁的错,问道,“方才说告御状的人是你吧?”

“是我。”少年承认的十分坦率,“林恒生作恶多端,该死,他背后唆使他的人,更加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少年眼里逐渐窜上火苗,都是阴狠。

“你又怎知衙门查出来的都是真的,而不是林恒生栽赃陷害。”林雨柔听不得他如此诅咒父亲,出声说道。

少年脸色阴沉,“所以,你们是来替那什么林大人平反的?”

“来人。”他举起手向已经走远的百姓吆喝起来,庆丰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少年说不出话,阴狠怨毒的眼神瞪着沈安安几人。

“说话归说话,你叫人是什么意思?”沈安安蹙着眉。

等人都走远了,庆丰才放开少年,他冷笑一声,“你们就是颠倒黑白,为虎作伥,蝇营狗苟的之辈。”

“……你骂人的词倒是会不少,应该是读过书吧?又怎么会如此落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