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言给的能是什么东西,一想就知,不止沈安安,萧渊也是红了一张脸。

李怀言向来没个正形,那日突然神秘兮兮掏出这东西勾着他说时,还被他狠狠踹了一脚。

……

沈安安脸从红变的酱紫,可一片清冷如玉的男人却像被鬼上身了一样,拦不住,也推不开。

她把头埋在软枕中,暖炉的温度都比不上她身上烫,红唇紧紧咬着,才忍住一脚给他踹地上的冲动。

但好在,他今夜倒是老实安稳。

沈安安气着气着就自己睡着了。

萧渊将她身子扳过来,突然扫见了她头上的玉簪,眸光滞了片刻。

他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妆匣子,突然翻身下了床榻,在她妆匣子里翻找了起来,最后没有找到可疑的才放心的合上。

当日她和张业扬不日就要订婚,他并不知那死书生有没有送簪子给安安。

他指节在盒子上敲了敲,放心的回了榻上,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沈安安一向有睡懒觉的习惯,从江南到沈府都是如此,萧渊不让人打扰,她睡醒就又是过了早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