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江南赴任了吗。这衣服……”

他之前虽在酒楼帮工,可只是简单记账的活,怎么会穿上小二的衣服。

张业扬尴尬的搓搓手,说,“后日就走,路上盘缠不够,多做一些活计攒一攒。”

之前只是记账就有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

他也知晓是酒楼掌柜想结个善缘,可前几日酒楼来了几名吏部官兵和掌柜说了些什么,就什么都变了。

他只能靠自己努力吃苦一些,原本也是差不离的。可不曾将月姐和瑶妹的吃住算进去,如今可以说是堪堪裹腹。

尤其以前那么勤劳的月姐,如今不愿意做半点活计不说,还总是抱怨他当了官还如此没用。

这些日子,他可以说是鸡飞狗跳。

沈安安猜到了定是父兄出事,吏部不愿在行驶方便,张业扬日子才会如此艰难。

只是她什么都没说,因为来自背后的阴沉目光,已经快把她刺穿一个洞。

“听说沈家最近不太好,你如何。有没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