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看了眼将目光投向他的沈文和萧渊,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那日夜里,凌辰逸其实是拿王氏换李国公府的庶子,李怀言的!”

“父皇您知晓四弟和凌辰逸同李怀言的情分,前些日子李怀言失踪,他们怀疑是儿臣动的手脚,才会拿王氏相要挟。”

这个理由,对皇帝确实有几分说服力,只是他只淡淡扫了萧渊一眼,接着问道,“那你为何囚禁李怀言?”

就算是芝麻官,那也是朝廷命官,皇帝眼中微微泛着冷,他大梁大好的山河,是给他们如此败坏的吗?

“不是儿臣。”萧泽立即解释,“李怀言一介庶子,本来就不得李国公喜欢,国公夫人张氏更是对其厌恶至极,人是被囚禁在李国公府,全然与儿臣无关,还望父皇明察啊。”

“许是前几日,四弟瞧见了儿臣和李国公一同下朝,就误会什么,王氏就是那次的在第二日失踪的。”

“一团乱麻,越扯越远!”皇帝发怒,一拍御案,沉声问,“李国公呢,给朕滚出来。”

“回皇上,李国公今日身体不适,请了病假。”礼部官员出列,小心翼翼的禀报。

“病了?”皇上嗤笑一声,“他病的可真是时候,朕一头乱麻,他躺在家里呼呼大睡,当真是好的很。”

搅合的他二个儿子争斗不休,他倒是悠哉。

皇帝眉目冰冷,注视着下列朝臣,冷冷开口,“有关二皇子说李国公府虐待庶子一事,各官员可曾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