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渊不为所动,薄唇只是微微掀了掀,“沈府又如何,就算是个皇宫,该是我的东西,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半分!”
他话中带着明显深意,却还是松开了钳制沈安安的手。
对她强势,她讨厌他,对她温和,她得寸进尺,好好说,她当他放屁,萧渊心里憋闷极了,烦躁不已。
虽两世相处,可沈安安从未见过如此强势执拗的萧渊,就好像一头护食的野兽。
她揉着腕骨,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心中升起丝丝惊惶。
“好好休息,莫总琢磨些有的没的。”萧渊沉沉睨了她一眼,抬步走了。
这京城的城门,他是不可能让她迈出去的。
因为二皇子府中发生的事儿而勉强对萧渊平静淡然的好脸色再次破功,沈安安偏头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杏眸都沉着怨气。
狗男人,前世她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爱多管闲事。
沈安安平复下心情,接着往湖水亭走去,只是还没到地方,就在半路遇上了从里面失魂落魄出来的张业扬。
身上穿着他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衣物,可在奢华贵气的世家子弟中,再配上沈府的宽旷雅致,显的那么格格不入。
沈安安眉头蹙了蹙,她早就吩咐了墨香给他置办几身行头的,今日他为何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