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有些生气,“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说。”
她要是早早知晓一定会阻止,说不定就不是如今的局面了。
沈长赫摇了摇头,“我问了安安,她说他们只是偶然认识,寻常的交情。”
沈夫人恨不能将沈长赫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如此榆木疙瘩,怪不得这么大了,连个媳妇都没娶回来。
“安安一个姑娘家,她能告诉你吗?这么大的事,你连说都不说,如今怎么办,你妹妹绝食也要嫁那个书生。”
沈长赫眸中划过不可思议。
绝食?怎么可能,这可不像是安安的作风。
沈夫人已经开始掉泪了。
沈长赫突然想起沈安安去他书房那几日,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书生消息的打探。
他那时怀疑,还拐弯抹角的询问,见安安提及那书生时眼眸清澈,并无柔色,才稍稍放下了心。
如今他也依旧觉得。,安安看那男子的目光神情,并不像是在看心上人。
“爹可知晓了?”
沈夫人边掉着泪,点了点头。
沈长赫重重呼出一口气,沉声问,“爹怎么说?”
“你爹你还不知道,一向是云中白鹤,高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