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跟电视台签了合同，对方总不能违约。

可万万没想到……

昨天对方又打来电话：“萧总难道没看合同上，不可抗力的条款？”

什么是不可抗力？

比如。

电视台信号出现特殊故障！

我不是故意不播，是电视台信号问题。

“不仅如此！”

萧灵气得直咬牙：“那混蛋还说，不仅我们节目播不了，而且……有的是办法，对付我们公司！”

本来她也不想，因为这点事找陈皓，毕竟这是她的工作。

但！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已超出她能力范围。

“不好了！”

萧灵话刚落音，助理跑进来：“萧总……陈董，您也在啊？”

“发生什么事了？”萧灵忙问。

“是……”

助理紧咬牙关，把手里的报纸、杂志，递到萧灵面前：“有人在抹黑可卿！”

那份报纸和杂志知名度很高。

在互联网发展初期，网民数量还比较少，报纸是宣传主流。

赫然！

娱乐版头条。

都是关于秦可卿的种种。

直接挖了她老底！

父亲是上海首富，本身并没有多大本事，完全靠走后门上位。

还有其他报道，极尽嘲讽为能事。

声称，秦可卿最能拿出手的歌，全程只有一个‘啊’字。

什么是歌曲？

歌词如此敷衍，也能算歌曲？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