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慢慢挪开脚,移向他下巴,眼尾含怒:“摄政王还有力气说话,想来刑法不够重,这条舌头也是多余……”
‘咔嚓’一声。
她的脚狠狠往下,把他下巴脱臼。
看尉迟砚阴狠瞪着她说不出话,眼眶蓄满戾气,玉晚笑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你当初也卸过我的下巴,真的……很疼啊……”
如今,他也亲自尝尝那些滋味。
遍体鳞伤,痛不欲生。
“你说我曾折磨过你……那不是你活该?我可没有无缘无故虐人的癖好……说不定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尉迟砚吐字不清,喉咙涌起腥味,浑身没一处好皮,阴鸷狠毒的眼神,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玉晚冷漠俯视着他,怀中狸奴叫了一声,她立即回神:“对,是我自找的。而现在的你,又何尝不是自找的?”
她命人把尉迟砚拽起身,逼迫他给受伤的狸奴包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