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如果是她所致,他定会加倍奉还。

“是与不是重要吗?那都是王爷的报应,我一日不回晋国,王爷就休想如愿。”玉晚仔细甄别完他的神情,心下疑惑。

难不成用刑给他脑子弄坏了,真不记得了?

她拿匕首原想折磨一番尉迟砚,可他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顿时没了兴致,很快转身出去,叫秦之夏给他瞧瞧。

看他失忆是真是假。

门再次合上,尉迟砚瞥向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墙上摆着一盏微弱灯火,看向手脚上的链子,拧了拧眉心。

莫非他真是自愿上门?

不,这其中必定有诈。他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比如她为何叫他摄政王。

尉迟砚凝视着跳跃的烛火片刻,清晰感受身上传来的痛楚,脑子里闪过无数可能,缓缓捂住发疼的心口。

譬如他因为某些东西失去了一段记忆,失忆前他已经坐上了摄政王之位,那个女人自称晋国人,兴许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