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所言,对方已经买下那支簪子。

眼里暗含‘她果然恶劣跋扈’的讽刺。

“夺人所好?”

天上弦月不及玉晚清冷眸色,她停下脚步,看向不远处长乐宫牌匾,以及门外等候许久的谢孤欢:“不都是和摄政王学的么?”

眼神轻蔑,明嘲暗讽。

她撂下话,径自走向谢孤欢。

尉迟砚落后两步,方才光线明暗间,他闪过一丝错觉,竟觉她与记忆里的晚晚有些像:“冷羽,你亲自去查,看看她想要的东西在谁之手。”

抬眼遥遥看向进去的兄妹俩。

侧颜浮现几丝捉摸不透的暗冷。

对方恶劣蛮横,也不知面纱下是何皮囊......他暗暗捏紧手指,眉心隐隐跳动,与他何关?那个女人又不是晚晚。

一想到玉晚,他心口微微一窒,压下复杂和苦涩,真是越发魔怔了。

尉迟砚进去后,宫宴正式开始,和以往接待来使没什么不同,除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无外乎涉及各国交流混个眼熟,目的皆为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