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玉晚啜泣声越大越来,却推不开他的手,“手、手疼......”

骨头疼痛发作。

过去受刑的记忆侵袭浑身。

尉迟砚气得失去理智,无视她手骨的痛,抓住她的衣衫,低头咬住她的唇。

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疯狂想要惩罚她,让她忘记不该想的人。

银链敲击着身后巨大的牢笼。

振聋发聩。

直到玉晚晕厥过去,他才惊觉掌中一片湿漉,以为是泪与汗液,可烛火映照下,却满手是血。

似乎有更为重要的东西,仿若新的生命从他指间温热流逝,再也抓不回。

尉迟砚心脏骤然一紧,一股巨大的恐慌猛然侵袭四肢百骸,僵硬难以置信,目光慢慢移向她腿间。

怒火戛然而止。

他方才没有真的碰她,她就这么晕过去,可眼前好似无数银针刺痛他的双眼。

一股难言的心慌裹覆住全身,先前受箭伤的心脏再次崩裂,血液快速流失,刀绞般揪紧抽疼起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夹杂着干涩的痛。

“......来人。”

没多久,昏暗屋里传来沙哑男声。

阴鸷低沉,寒霜遍布。

似痛苦,似怨恨。

似内疚,似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