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靠在榻上,屈膝揽着她的腰,大掌覆住她的小腹,沉声催促:“结果如何,夫人可有身孕?”

掌心微微颤动,喉结滚了滚,目光一眨不眨看向医师。

他是真心期盼,这里有他的骨肉,连结着他和玉晚的心跳。

玉晚紧张咽了咽口水,睫毛颤了颤,心里默念千万不要怀孕,却不敢暴露情绪。

医师蹙眉诊了良久,慢慢撤回手,对二人行了一礼,才看向尉迟砚。

“夫人脉象仍不清晰,还是需要半月后才能知晓,王爷莫要着急。”

医师捻了捻胡须,实话实说:“但夫人的症状和喜脉越来越吻合,总之好好调养无碍。”

尉迟砚耐住性子,却又忍不住问:“这次有几成把握?”

“大概五成,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日。”医师不敢给出确切答案。

玉晚心口微微一紧,五成......

尽管她不希望怀孕,但腹部的不适似乎在提醒她,她这里很有可能孕育了属于她和尉迟砚的生命。

心底极为排斥这种不能立即得到结果的迫切感。

耳边传来尉迟砚和医师的交谈声,玉晚思绪出离,她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