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王爷公事为重,决计不会为了谁,把奏折从宫里带回王府批阅。
也不会特意带回一只漂亮的哑巴鸟儿哄谁,虽然王妃不喜欢。
更不会大半夜因为王妃发烧、手疼、头痛而惊怒失措,恨不得砍了医师的脑袋......
甚至忤逆与宁夫人的母子情,连每年雷打不动的药浴也不在乎了......
早上似乎还看见王爷腰间佩戴了一个丑丑的荷包在府里转了一圈,显然是王妃做的那个。
玉晚神色淡漠,嗯了一声,放下香囊,拿手帕擦了擦嘴:“王爷还在书房?”
“府里来了几位臣子议事,王爷在里面待了一上午,貌似发了很大的火。”冬香不懂朝政,问了也探听不到什么。
可惜不能出院门,不然玉晚还挺想知道什么政事能让尉迟砚发脾气。
“书房比外面冷,本宫缝荷包的时候,顺手给王爷做了一对护膝,里面放了驱寒用的草药,你给他送去吧。”
玉晚从抽屉里拿出两只黑色护膝,用剩下的边角料所做,里面随便塞了几团旧棉花和不起作用的药草。
反正她自认为,她已经很认真在扮演着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
至于对方受不受用,她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