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点点头，没觉得自己说的有啥不对。

楚幕就奇道：“那倒是怪了，我怎么听人说你们畜廉是只有男性没有女性的？这样一来你们如何繁衍？”

十九道：“只我们自己，当然是无法繁衍的，不过和我们一起生活的还有一些人类，有男有女，我们彼此交合才能诞生后代。”

“哦？你们竟然也捕捉人类么？”楚幕皱眉，看来这畜廉也是什么好鸟啊。

十九赶紧摆手：“哎，不是不是，这都是好几代之前的事情了，我听族中老人讲，那群人类是叫做，叫做奴，奴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总之他们和一般人不同。”

“奴隶？”

“对！对对！就是奴隶！”十九见楚幕知道，顿时兴奋起来：“那些叫奴隶的人，说其他人类也像对待牲畜一样的对待他们，于是就跑到大戈壁上来了，和我们的族群融合到一处，我们族人需要人类帮忙繁衍后代，人类则需要我们强大的力量来保护他们，帮他们在大戈壁上活下去，所以就这么许多年一直下来。”

楚幕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畜廉确实是无法自我繁殖的生物。于是又问道：“我听说你们畜廉只有相当于野兽的智慧，这是讹传吗？”

“我们自然不是野兽！”十九怒了，攥紧拳头砸在小几上，没控制好力度把一张小几砸了个四分五裂。

楚幕眯缝起眼睛：“你是又想找揍了是吧？”

“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啊！我，我再吃不住一顿打了！”十九登时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就匍匐在榻上给楚幕磕头。

楚幕摆摆手：“去，再拿张小几来，要是再弄碎时，我就真的要揍你了。”

“是……”十九转身下榻去拿，自己还小声嘀咕：“你明明一招手就能拿到的，偏偏要我跑腿……哎呦！”

还没嘀咕完呢，屁股上就吃了楚幕一脚，十九一个踉跄心中大为骇然：“这师傅的耳朵怎么这么灵啊！比我们族中的长老耳朵还尖呢！看来以后不能在他身边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