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蒋赞成，都暗叫糟糕。

感受到林熙的杀气，方大少只觉得后背发凉，隐隐有冷汗流出，刚才只顾着嘴快，竟然忘记了林熙的凶威。

要知道林熙的身受，可是连李队长都是对手啊，要是他真想怎么样，方大少就算不似，也得脱层皮。

“你、你想怎么样，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自己不识抬举，那也就怪不得我了，901万······”

好在林熙虽然杀机毕露，却并没有真的怎么样，还是平静的看着方大少，仿佛眼神能杀死人似得。

而方大少虽然惧怕林熙，却觉得有这么多人在，林熙就算再厉害，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便顿时觉得又有了底气，壮着胆子色厉内荏的继续报价。

“1000万，如果你还敢继续跟，我就让给你······”

林熙依旧很平静，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感情，然后紧跟着继续报价，仿佛他报出的1000万，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钱似得。

“熙哥，要不我们······”可是这时候，应伊康却做不住了，他宁愿被方大少嘲讽，也不愿花1000万买下那副，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破画。

好在蒋赞成将他死死拉住，并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才让他又坐了回去，毕竟林熙正在气头上，这会去阻止他不是触霉头嘛。

“跟就跟，我还怕你不成？1001万······”

摄于林熙的凶威，本来方大少还考虑是否继续竞价，可应伊康刚才的动作，无疑给了他绝对信心，以为1000万已经是他的极限。

胜利就在眼前，他有理由不跟？比谁钱多，他还真不怕应伊康！

却不知为什么，沈兴洲听见林熙报价后，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似乎自己丢了什么东西，而且他不知道，那种不安究竟来自哪里。

以他在行内多年的经验，顿时警惕起来，刚想提醒方大少别急着竞价，却已然来不及了。

忽然，沈兴洲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题该不会出在那副《水木清华图》上把？

不应该啊，他明明仔细看过，无论是钤印还是画工，又或是纸张质地，都与朱耷作品符合，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我说话算话，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