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无一看好林熙的牌面。
以前有人做过百家乐排面的统计,三点到八点,是出现频率相对较多的,而越小的点数,则出现的几率越小,这仿佛成了规律。
从概率学来说,他们出现的概率是同等的,但是现实中,又的确出现的几率最小,没人能解释为什么,而庄家、闲家同时开出一点,那就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基本忽略不计。
和林熙对赌的荷官,虽然面不改色,可他手心里却已经浸湿了汗,足可见紧张,林熙投注算是这张赌桌上最大的,再加上严诗静和大头的跟注,总计六万六千元,是个六六大吉的数字。
这个六六大吉,如果荷官赢了,没什么太大影响,但若林熙赌赢了,他们就要赔出五十万人民币。
这么大的数额哪怕放到包厢里,也算是大的了,更何况在大赌厅里?
最关键的是,虽然荷官本身没有抽水,但他们每次上桌都有小费可拿,算下来也是不菲的收入,但若自己赌桌上赔钱太多,就会被减少上桌次数,也就拿不到小费,等于削减他的收入。
“嘿,等什么呢,赶紧开牌啊。”
大头急着回家见老婆,看庄家傻愣着不开牌,不由不耐烦的催促,他今晚只堵了五千块钱,输输赢赢只剩这一千块筹码,不管最后是输还是赢,他都要跟回去陪老婆,但总要有个结果不是。
不知何时,现场情况和上把截然相反,所有人都催促庄家开牌,催的荷官愈加紧张。
事到如今,他看底牌也没用,结果已经不可逆转,至于说出老千,乔爷的场子总不能坏了自己的规矩。
镇定心绪后,荷官心里有种认命的感觉,毅然掀开手中的底牌。
“娘希匹,真是梅花七?”
“他娘的,早知道就跟了,这把亏了,亏大了,要是跟了全能连本带利捞回来······”
“今天真是邪性了,平时几天出不了一次和局,今天连出两次,这小子不会出老千吧。”
“乔爷的场子,谁敢出老千?这小子怎么看都是新手,说不定连出老千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要我看啊,就是他运气好,羡慕不来的。”
“反正我不管,下把他压什么我跟什么,就是再压和局我都跟了,抱着大树好乘凉,让我也捞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