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国质子欺人太甚,当众羞辱祭酒,这次总算是遇到麻烦了!”
“此绝对,六国无数大儒学子耗费十年依旧无人可对,祭酒祭出了这一对,看来此次比斗要尘埃落地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看似在查数字,让人不解其意,但这恰恰正是它的高明之处。
此对虽无韵律之题,但在仄文上的要求,却是难度极高,穷六国大儒十年也无法妥善对之。
而在这十年的研究里,这些大儒也发现,此对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若细想,从一到七,后面跟着的数字不正是一个八,暗含“亡八”之意,以谐音而论,显是王泰特意用此来教训姜浩。
“卑鄙!”
见王泰竟拿出了这个十年绝对,站在姜浩身旁的管家陈伯上前,愤愤不平的说道:“此次比斗,所出之题皆为当下新做,魏国祭酒岂能用这十年前的对子做题?”
王泰冷笑道:“十年?便是十年,那也是老夫所出之对。”
“算下来,老夫给乾国质子留了十年的时间,这还算是老夫吃亏了呢。”
“你!”陈伯被王泰的话气坏了。
可还不等他再说些什么,王泰便轻蔑的说道:“此乃我魏与乾之间的国战,难道乾国已无人到让一老仆上来叫嚣了吗?”
这句话,更是引得周围魏国百姓大笑。“不行就乖乖认输吧!”
“可笑乾国,不过一陇西蛮夷,竟还妄自尊大,想与我魏国并尊?这下知道了吧?你们除了放马牧羊,其他无论是什么,比我大魏都差远了!”
“对王的绝对,天下大儒耗费十年都无人对得出来,你这么一个小小乾国质子,怎么可能?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立誓,他要是能对的上来,我就倒立吃翔!”
看着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的陈伯,还有下方极尽羞辱的魏国臣民百姓,姜浩摇了摇头。
见状,王泰得意道:“乾国质子这是认输了?”
“谁告诉你的?”
撇了一眼王泰,姜浩淡然道:“我摇头,只是感叹王大人的自信,还有魏国百姓的无知罢了。”“一个连三岁小儿都可轻易对出的对子,在你们的眼中竟还成了骄傲?简直可笑!”
这句话,就好似开启了群嘲,引得下方魏国君民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