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她女儿的干妈,不过,她的行为举止有些异常,所以,有点儿好奇,想问问。”白暮浅真假参半地说。

白茜溪坦然回答:“对她了解不算多,但主要的几个大事件,还是知道的。”

“什么大事件?”白暮浅好奇地问。

白茜溪回答道:“她得过抑郁症,自杀过。”

“还有呢?”

“还有的话,真的不好说。”白茜溪凝眉想了想,忽然回忆起了什么,打了个响指,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其实,你跟凌蓝还挺有缘的。”

“我和她有缘?”白暮浅错愕,又笑道,“确实算挺有缘的,我们好歹是高中同学,她父母又在爷爷的私立医院工作,而且,她还是墨家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白茜溪打断白暮浅的话,极其较真地说道,“你生孩子那天,凌蓝也在医院生孩子。”

“你的意思是,果果和小宝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白暮浅喜上眉梢。

白茜溪点了点头:“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白暮浅在白氏集团旗下私立医院生产那天,她有陪同,也是无意间撞见挺着大肚子躺在移动病床上叫疼的凌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