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一听这官样十足的话，立即就得出了这个评价！省里要研究自然是全局性的战略，而经济学院研究，说白了，就是课题费的问题！

神仙也是凡人做！张里明白这个道理，今天上门他就是空着双手而来，直觉上告诉他事情总有点过渡阶段，不可能像自己与方教授一样的直白简单！

经费是要出，但是以南山的状况来说，财政上很不宽裕，拿是拿得出，但是张里不想就这么被别人狮子大开口，白白地把纳税人的贡献送出，更何况，为了规划这个纸面上的东西，一下子付出太多成本，很多人都会不理解的！

心思转念间，张里就打出了示弱的牌，苦笑一声说左院长，南山是省里的大县不假，但这个大是空而大、假而大，人均收入、生产总值等等指标数据，省里相关部门都有，年年垫底、次次陪末，就是在清安市也是倒数的！

左院长点点头，但是脸上不动形色。

张里接着说不过这一点请左院长放心！花钱买未来，南山百姓就是吃糠咽菜也会勒紧裤腰带省下学费的，只要有希望有盼头，南山就有富民强县的一天！

也许是最后的话打动了，左院长脸上有些动容，摆摆手说那好吧，今天先到这里，你们抓紧拟报告吧！

告辞出门，张里心中轻松不减，搭上省县域经济研究这个高枝，看来不付出点成本是绝不可能的！现在要做的就是尽自己可能把这个成本降到最低！

电话打给方教授，张里委婉的把事情说了下，当然对这位左院长的评价他可没说出去，文人相轻，有时也相重，不好说。

方教授沉吟了下才说经费肯定是要的，不论是哪个机构都有，只是多少区分而已，县域经济这个课题是个热门，现在形势有水涨船高的苗头，理论上说回报总是要有付出，这个免不了！这方面我帮不了什么，你再想想办法，如果能纳省里的布署，也许情况会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