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里脸色一沉，严肃说刘局长，你这是什么话！撂挑子吗？那你自己去和周市长讲吧！

不不不，市助，是我错了，我不对，不该对您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刘局长有些慌了神，忙解释。

哼！张里脸色缓了缓，从鼻子里轻哼一声，伸手端杯喝了口茶。

刘局长脸上尴尬，扭捏了下才有些期期艾艾地说，市助，牛庄的人态度很强硬，说真的，做到今天，我们真的是磨破嘴皮子、跑断腿了，现在他们几乎是刀枪不入了！

噢！张里淡淡地笑了笑说，言过其实了吧？

唉，是真的！刘局长忙补充说，其实我也不瞒你，这里面有些关系不好处理，我们也是无从下手啊！

关系？张里一脸意外地道。

嗯，关系！刘局长点点头，凑近了小声道，有位省领导的亲属也在牛庄！他们胆子壮的缘由就在于此！

噢？张里脸有惊色，面上神色变化是故意的，心下却再次一动，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说法了！

沉吟了下，他才慢慢慢道，这个事你没有没向周市长汇报过呀？

刘局长一愣，没想到只问周市长不问具体是哪位领导！

说过说过！刘局长忙接道说，这个情况我单独反映过，可周市长，周市长说不要讲没有原则的话，省领导怎么了？领导的家属在哪跟拆迁有什么关系？工作还是要按规定来的，他，他批评我说工作没做好自己找理由，——，市助，您说，我——，我也为难啊！

刘局长吞吞吐吐说完，脸上有委屈之色，神色复杂。

嗯，是这样啊。张里沉思状，轻轻点了点头。过了会，才缓道，周市长说得对呀，不管怎么样，工作还是要做的嘛，二环路工程是春江建设的大局，领导肯定也会支持的嘛！

市助，我——，刘局长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