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辉恭敬的看向杨永江，“杨县长好！”

“小黄来了。”杨永江笑着喊道。

黄永辉心花怒放，暗道有戏，“杨县长指示。”

“昨天王市长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了你的想法。”杨永江停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黄永辉的心都感动的稀里哗啦，没想到王安光真那么讲究，竟然给杨永江打电话了。

不过，作过秘书的黄永辉很会察言观色，已经看出杨永江喝茶是在思考问题。

想到自己过去是柳东邦秘书，这个局面很微妙，连忙说道：“杨县长，我有个情况想要与您汇报。”

哦？

杨永江放下茶杯，看向黄永辉等着他说下去。

黄永辉上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道：“我上次看到程文彬回来找陆县长汇报工作，陆县长洗漱回来，将自己的盆让程文彬给接了过去。”

杨永江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意外。

这种事情虽然只是小动作，但若不是关系很近，很难会这样做的。

这是为何？

难道程文彬是陆羽的内定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