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如被几名干事动人的朴素情感略有些感动,正要正儿八经问几个问题。
这时,一道清瘦身影迅疾走进来,“培训结束了吧?”
“嗯,”王紫如回头看到男人大步走进会议室,笑着站起身,拿起宣传单,“那我先回去吃饭,晚上7:30准时到这栋楼底下集合。”
翟惜墨朝着几位干事摇了摇手臂,护着妻子出去。
几名干事抱着文件,望着门外消失的背影,不约而同叹气。
“老刘你叹什么气?难道对紫如同志不满意?”
“不,太满意了!我怕去了白腾镇会被其他军区发现这么好的苗子,被抢走了,那就损失惨重。”
“绝对不可能发生那种事,这次我亲自跟着去白腾镇,没有我的允许,我们部队的卫生员,其他军区谁来也不好使,谁也不见。”张干事满腔热血,一脸义正言辞道。
他们部队的三名女卫生员,全都回家生孩子,这段时间,若是有王紫如顶上,到时有了伤员也能自己处置,不必送去市里的医院。
这对部队而言,不但节省了很大一笔开支,而且伤员也少受罪。
80年代初期,像云省这种边境常年不安稳的大省份,都还没有配备野战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