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孟知冬一直在国外发展,不敢回国,孟知意出意外才赶回来。
孟母拉着恩宁聊了一会,捂着心脏啜泣起来。
“我家两个孩子,都是什么命啊!老大知冬因为舒文那个女人,至今恐惧女人!三十多岁了,还不肯结婚!小女儿虽然没嫁入豪门,可婚后夫妻恩爱,感情好!聂凡对知意好的没话说,俩人正准备要孩子,却被人给......”
“呜呜呜......”
孟母哭了一阵,擦着眼泪敲着桌子说,“聂凡!那些背后说知意的,都给我记在本子上!”
聂凡忽然被点名,闷闷地点点头,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知意和乔晨曦的事,我一早就知道!知意从来不接他的电话!她有什么事都跟我说,那天是乔晨曦用她过去的照片威胁她,她才出去见他。”
“这件事,我记下了!这几天我就整理资料,起诉乔晨曦!知意的死,他有直接关系!”
聂凡说着,趴在桌子上痛哭出声。
过去快一个月了,聂凡还哭得如此伤心,足见他对孟知意感情很深。
孟母十分赞同聂凡的做法,又敲着桌子说,“还有那个安然!居然在知意的葬礼上,说知意的死是报应!她从小就欺负知意,念在两家世交,小孩子打打闹闹,我们家从来没放在心上。”
“她之前说知意,千挑万选找了个小律师,连豪门的门槛都不配,不如她嫁得好,能嫁入楚家,千亿豪门一步登天!”
“楚家承认她了吗?给她办婚礼,领证了吗?四年多了,还不是没名没分,仗着给楚家生了个小少爷,在外头耀武扬威,鼻孔看人!”
“要我看,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不是回安家了吗?楚家这些年,给他们安家的好处够多了!没有感情,就算她生十个孩子,照样不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