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赵勤照着镜子,总感觉陈雪是故意的,“我本就黑,你还帮我挑一件黑色的衬衣。”

在他看来,自己就该穿一件白衬衣,清清爽爽多好。

“今天这场合比较正式,这是夏天,西服自然没人穿,但穿白衬衣的肯定很多,你穿件黑的与众不同嘛。”

“我就怕到时灯光再暗点,我走到哪,别人都看不见。”

“你哪有那么黑,比我在大街上看到的黑人白多了。”

“老婆,你真会对比。”

行吧,一身黑就一身黑吧,只要别被误以为自己是吊唁的就行,来到楼下,穿着白衬衣的余伐柯都懵了,“你这什么品味?”

“不想挨揍,就别吐槽,我老婆一早起来帮我挑的。”

“嗯,阿雪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

说笑着上了车,没一会便到了展销中心,铁巨平住得较近,来得比他早,见他这一身打扮,“不错,沉稳中透着一丝霸气。”

“铁叔,你说我像H社会就直说。”

“哈哈,缺一副墨镜。”余伐柯在一旁打趣,

“真的不错,多有型啊。”

陈雪所说的与众不同得到了真实的体现,每个人进来,都会对他这一身穿着赞扬一番,是不是出于真心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