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会不会偶尔搞反,用抠屎…”

赵勤笑了笑,“知道啥叫大肠杆菌不,他们那边的人容易染上。”

阿和当然不知道啥叫大肠杆菌,但听到大肠两字,他不用问也能想得到是啥。

三两酒下肚,大家紧绷的神经,好像才彻底放松下来,赖包还扯着破锣嗓子吼了一首歌,嗯,潇洒走一回,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去去,还潮呢,嫌咱潮得不够是吧。”杜喜喝酒上脸,这一会脸红得像猴屁屁,出言打断了赖包的歌。

“我,我来一首。”阿明自告奋勇,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当即就唱道,“冷雨夜我不想归…”

结果一句没唱完,屁股上挨了好几脚,

这小子活该,选这首歌就是故意的,这会大家好不容易身上的衣服干了,你来首冷雨夜,有伤口上撒盐的嫌疑。

劫后余生,总是要发泄一下,

所以这一晚,除了赵勤和柱子,其他人喝得都有点多,

两艘船的发电机组都没停,大灯亮了一夜,赵勤生怕这帮家伙喝醉酒,再一脚踩空掉海里。

半夜时分,老猫睡了一会好多了,起来换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