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总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柳德厚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艰难地开口问道：“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柳董事长，我现在还无法确定，所以我想要你一些头发。”

柳德厚听后，他低头思考了好半天，他才抬头看向水婉婷。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不然的话，我即便拼了不做商会会长这个位置，我也要把你给弄死。”

水婉婷听到柳德厚的话后，她浑身打起了冷颤来。

不过她依旧想按照她心中的计划进行，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啊。

说话间，柳德厚就拔下了好几根头发交给了水婉婷。

柳德厚见水婉婷接过头发后，他才开口说道：“我这边会暂停对昊水集团的打压。”

“不行，你还要停止对速科智能公司和天中集团的打压。”

柳德厚听后，他隐晦地看了看水婉婷。

他真的无法理解水婉婷到底是爱石昊，还是不爱石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