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亲眼看着他痊愈,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现在已经不是微乎其微了,南栖这孩子...挺神奇的,不过有些话,他觉得还是要跟南栖提前说清楚。
南栖换好了衣服,蹲在时屿身边看着他的睡颜,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告诉他一声自己要离开的事。
但如果快去快回的话,回来的时候时屿或许还在睡着。
她脑子里在犹豫,可身体却先一步地站起身,时屿看起来太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给他发个消息,等他醒来之后,确保他能第一时间看到就好了。
他的外套还放在房间的凳子上挂着,南栖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外套口袋里有个药瓶的形状。
南栖没有去看。
手腕突然被握住,本该沉睡的时屿睁开眼睛看她,他的眼里还泛着红血丝,显然是没有睡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绝望,“你要走吗?”
南栖摇头,“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