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样的状态不太好,干脆就和时屿摊牌好了,和她说那天晚上的自己其实是醒着的,她知道他偷偷亲了自己。

时屿起身在她面前倒了杯水,南栖的面前蓦地罩了片沉沉的阴影下来,时屿垂眸,眸中含着泛着冷的深意。

不知道为什么,南栖觉得面前的时屿好像变了一个人,从之前亲亲热热的好朋友变得带了些...压迫感?

南栖下意识的想要挪动身体,试图离开时屿的身体为自己覆上的这层阴影,但又怕时屿会为此伤心,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动作而多想。

最后还是时屿移开了身体,他似乎只是想为南栖倒一杯水而已。

“那就叫他的名字,你这么称呼他,如果被其他人听到了,会让人多想。”

时屿的衬衫被熨烫的服帖,南栖知道他有些强迫症在,身上连一丝脏东西都看不得,整个人带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气质。

这样的他认真和南栖说明,南栖没有怀疑的道理。

“多想什么?”于是南栖就这么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

时屿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他的动作顿了一顿,“唐楚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你叫他唐哥代表你们关系亲近,或许会被有心人听到,如果有人起了意要查你的身份,你和我的关系就会被暴露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