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狗腿子似的,为他倒了杯温热的水,“时总,喝水。”
唐楚能被时屿用上是有原因的,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太会看人眼色了,见时屿倾斜身体,想去拿水杯的时候,他就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他将药瓶放到时屿面前,“时总,你的药。”
他看着面前的时屿面无表情的拧开药的瓶盖,随意的往嘴里倒了几片药,这还不够,时屿还自虐似的咬着嘴里的药,直到把它咬成粉末,才抬手喝下面前的水,连带着药渣一起咽下去。
唐楚每次听到时屿吃药的声音都感觉到嗓子眼儿苦。
他看着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来这里好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对于所有的人都没有产生过一丝一毫的情绪,也包括唐楚本人。
他总觉得时屿并不属于这里,他身上穿的衣服,包括平时用的东西,还有特意从外地运过来的车,看起来都价格不菲。
唐楚知道,时屿虽然是总经理的职位,但年薪也高不到哪儿去。
他知道时屿迟早要走,因此对于时屿吩咐的事情也更加尽心尽力,他年纪不大,但他野心大啊,如果时屿之后真的离开了,那是不是也能...把他带走。
毕竟都用顺手了。
“时总。”
他轻轻的开口,“您这病都生好几天了,吃了好几天药,怎么还没好,需不需要我为您联系医院?”
时屿睨着他,目光里没有斥责,没有任何情绪,但唐楚就是浑身一颤,他低头,“抱歉,时总,我不是想探听你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