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悠悠转醒,她坐直了身体,披在身上的外套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

她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颈,意识还有些模糊,“时屿?”

“在。”

南栖扭过了身体,才发现徐大哥也在,她顿时醒了神,徐大哥把刚才对时屿说的话又对南栖重复了一遍,南栖点了点头和时屿一起上了前面的车,由徐大哥在后面的车上打着方向。

司机是个陌生的脸孔,他友善的对南栖笑了笑,一路上几乎没怎么和他们说话。

时屿的嘴里被南栖塞了个晕车药,这是一种含片,吃起来的味道有些怪,回去的路上他兴致不高,被南栖拽下车时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晚些时候南栖把晚饭端了过来,他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南栖哎呦了一声,托着腮打量他,“又是谁惹我们小少爷不开心啦?”

时屿喝了口温水,“没有不开心,晕车,难受。”

“你又骗我,不开心就要说出来嘛,我又不会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