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就受伤了。”

“差点也是没有!”南栖想和时屿拌嘴,可她又知道是时屿害怕自己被那个滑雪失控的游客撞到才说这些的,想到这她心里也不郁闷了,“好,我知道了。”

徐大哥告诉他们,要给他们尝的好东西,其实是本地酿造的高粱酒。

和南栖在疗养院工作时,王婶送给自己的米酒不同,这种高粱酒的度数很高,入口辛辣,喝到胃里,连胃里都产生了一股灼热感。

但在寒冷的冬季喝一口确实浑身都变得暖和了起来。

他们正坐在徐大哥的家里,徐大哥的父亲正在屋子里睡觉,呼噜打得震天响,他们就在另外一个屋子里接受徐大哥的投喂。

虽然是本地酿造的高粱酒,但这种高粱酒都是向其他城市出售的,徐大哥作为一个本地人买的也不算便宜,他平时舍不得喝,但是滕佳给了他不少的向导费,这才舍得了买酒。

怕喝酒误事,徐大哥分给南栖的酒也只有小小的一杯,杯子也就婴儿的拳头大小,里面的酒分几口也就喝光了。

南栖好奇心重,喝了一大口后就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她被这种高粱酒的味道辣的忍不住吐出舌头,连眼泪都抑制不住的向外涌着。

泪眼朦胧间她看向时屿,时屿的表情不像是在担心,他勾起的嘴角隐隐像是在笑她。

徐大哥也笑她,“你这傻丫头,外地人可没有这个喝法,这一杯喝完,保证你能睡到明天去,再失眠的人喝这酒,再睁眼的时候也得明天太阳出来了。”

南栖动了动舌尖,辛辣的味道还在,“我不喝了。”

时屿嘴角的笑意好像从未出现过,南栖看着面色如常的他,视线又看向了面前只剩了浅浅一杯底的酒。

“你要不要尝一点点?”

时屿没有动,单看南栖刚刚喝酒的反应,就知道这酒的味道并不怎么样,他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