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银河下九天

玉暖春风娇 佚名 1854 字 4个月前

待她觉一身微微发凉,回过神来才发现整个中衣都被扯的来松松垮垮,她一愣,耳边就听的很轻的咔的一声,赫然连贴身的霜白色绣粉蓝的白边肚兜细带都断了。

她眸色微闪,神色一下就冷了,伸手抓着楼逆的手,恼羞成怒的道,“下去!”

楼逆挑眉,喑哑的笑了声,双手捧起她的脸,冲她白嫩嫩的脸就咬了下去,确确实实的是咬,就和啃肉骨头的狼崽子一样,咬着了还轻轻磨了磨牙,不松口。

凤酌眉心一突,徒弟的手向来厚实而温暖,从前她也是喜牵着,然而眼下,她对那明显烫人的掌心生出些惧意来。

有薄茧的指腹刮过她下颌绵软,后划到耳后,又揉了揉她的耳根,就叫凤酌头皮发麻,她不自觉地缩了缩,两手抓着楼逆的手腕,企图将之甩出去,并失态的惊呼了声,“欺师灭祖的东西,滚开!”

话虽难听,可楼逆听出那话语下的色厉内荏,故而压根就不在意。

他使了力气,压上去,凤酌根本就甩不开他的手。

他凑到她耳边,很是恶意地低笑了声,撕扯掉最后那层温和的面皮,他毫不掩饰道,“今晚上这事,可由不得师父,但过了今晚,弟子任凭师父处置。”

从凤酌被盘刹重伤那日起,他心头一直潜藏的阴暗彻底的被激发出来,加之凤酌无论如何也不愿与他成亲,更是让他癫狂,往日那等克制,不过都是佯装罢了。

他从未对人言道过的,是那种让他恐惧的失去,即便现今凤酌已伤好无碍,可也无法消除掉他心头的惶恐不安。

甚至于,凤酌昏迷不醒的那半月,他还有过要将她一口一口吞食进腹的疯狂念头,若是她一直不醒,他便用那样的方式,让她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

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他自然是不能对任何人提及,更不敢在凤酌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唯恐惊吓了她,就叫这人再不会理会自己。

且,她又拒了他的求亲。

所有的戾气终于在那刻高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郁积在心不得见光,他舍不得伤着她,唯有提剑纵马杀敌,如若不然,他哪里为杀几个人这等小事而离开她。

此刻,楼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俊美眉目再无往日的清正,尽是罕见的邪佞。

凤酌怔忡,这模样的徒弟,她不曾多见,也更不晓得他有过的不安和恐惧,她呐呐无言。

“师父自不必担心,一切交由弟子。”他这般说着,嘴角上勾,很是轻浮。

话语间,凤酌贴身的柔软中衣就被甩出了蚊帐。

那光景,鸦色青丝犹如水草铺陈开来,映着凤酌光裸的身子,仿佛徐徐绽放的洁白栀子,偏生细腰一圈艳红的暖玉玉环,就和那高傲到艳丽无双的孔雀,被套了个昭示有主的锁圈一般无二,这主人,不肖说,就是楼逆无疑。

狭小的床榻间,暗影绰绰,楼逆指尖从凤酌的锁骨缓缓下滑,他坐起身,眯眼细细将凤酌看了个够,后慢条斯理的将自个身上最后的障碍也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