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不行,倒是身后的这五六七八个男人全都朝她围了上来,一边喊着:“河少爷。”
盛初禾:“……”
少爷个你爷爷的腿!
再说陈玉钦,他站在门口,看着两个紧闭的包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心腹宁一舟在他身边低声道:“帮主,要不要再下点药?”
陈玉钦摆手:“当然不行,我这可是禀得自愿原则。”
宁一舟眸光深深:“帮主仁慈。”
陈玉钦笑了笑。
他之所以想要将小六爷的取向掰回来,当然是因为他想利用这一点做点文章。
比如说刚才进去的那六个女人里,其中就有一个是怀了孕的。
只是才刚怀上,所以光看肚子,是压根看不出的。
只要贺六知敢碰她们,他就有办法让贺六知喜当爹。
然后他就可以顺势提出能帮小六爷摆平这件事,小六爷必会对他心存感激,那么这一来二去的,彼此的友谊不就越来越深厚了吗?
出门办事打交道,还是相互都留着点把柄的好。这就是陈玉钦秉持的生存之道。
可这药是万万不能下的,否则等事后贺六知察觉回来,一定会察觉到这是他的阴谋,那可大大不利他们的友谊。
至于盛初禾,他纯粹就是怕她坏事,所以也赏给他几个男人,只要能拖延住他就好。
陈玉钦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抽,可才掏出打火机抽了一口,下一秒就听包厢门响起,紧接着便见贺六知从包厢内走了出来。
陈玉钦微怔,随即回过神来,赔笑道:“小六爷怎么了,是哪里不满意吗?”
贺六知回头往房间内看了一眼,这才似笑非笑道:“太脏,我有洁癖。”
陈玉钦更愣了,等反应过来后才冲入包厢看了眼,就见那一排的环肥燕瘦,一个个的竟都在房间里抹眼泪。
这算什么?
他又看向贺六知。
贺六知耸肩:“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而已。”
陈玉钦:“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