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夜色轻声道:“父亲,我好想你。”
齐牧才是第一个。
六个罪魁祸首,还剩五个。
她狼狈地擦掉脸上的残泪,转身,悄然走远。
只是她才刚走出几步,就听不远处的角落里,传来了一道带着犹豫的声音:“小河水?”
盛初禾陡然停下脚步,眸光凌厉地望去,便见躲在不远处拐角处的,竟然是白勤安。
白勤安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用一种震惊地看着她。
盛初禾眼中闪过防备,抿着嘴看着他。
白勤安感受到了她身上传出的警惕,连忙道:“你别误会,我只是住在附近,刚才听到有枪声,这才出来看看。”
谁知这一看,就看到盛初禾竟然在杀人。
动作干净利落,还透着浓浓的恨。
盛初禾依旧防备:“你想怎么样?”
白勤安皱眉道:“这人是谁,你杀他做什么?”
盛初禾紧抿着嘴:“和你无关。”
白勤安走到齐牧才身边蹲下,仔细看了看,便认了这人是谁。
他猛得又看向盛初禾:“你疯了,探长都敢杀?”
盛初禾面无表情:“你想杀了我?”
白勤安:“我杀你干什么,可你杀了探长,这事……”
想了想,白勤安走到盛初禾身边,作势就拉住了她的手:“先跟我回去,拿个麻袋处理一下尸体。”
白勤安拉得力道稍重,盛初禾忍不住发生一声闷哼声。
他动作骤停,伸手探去,才见盛初禾的手臂上竟然在流血。
白勤安一惊:“你受伤了?”
盛初禾面无表情地拍掉白勤安的手:“不用你管。”
刚才躲避不及时,被子弹擦到了一点,只是皮肉伤,不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