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六知头也不回:“累了,回家。”
又补充了一句:“生日快乐啊,白淑兰。”
话音未落,他已经扯着盛初禾的衣袖走远。
盛初禾被他拉着,身姿僵硬地跟在他屁股后头。
而这么多的人,全都目送着这对奇怪的主仆走远。
直到贺六知的背影消失后,众人才敢低声讨论。
“他们……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据说是保镖!”
“保镖?保镖需要这么搂搂抱抱的吗?”
“那个保镖长得小,还这么漂亮,啧……”
白淑兰听着众人的话,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当即冷声道:“都胡说些什么呢?小河水也是我的朋友,他们之间只是感情很好的兄弟而已!”
众人一听白淑兰小姐亲自解释,都不敢再胡言乱语,一个个都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附和着。
白淑兰冷着脸也转身走出了后院,只是刚才贺六知将小河水抱紧的画面忍不住一遍遍地在她眼前浮现,让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另一边,一直等到贺六知拉扯着盛初禾走出了白家,盛初禾才敢甩开他的手。
盛初禾的脸色已经很不好,气道:“贺六知,你刚才抱我做什么?那么多媒体记者,你就不怕他们胡编乱造吗?”
贺六知却笑吟吟的,又扯着她的衣袖往前走,一边懒洋洋道:“他们要写就写,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
盛初禾又甩了开去,脸色铁青地咬牙道:“你无所谓,我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怎么娶妻生子啊!”
贺六知瞥着她气鼓的腮帮子,斜睨着看着她:“娶妻生子还不简单,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娶。”
贺六知:“彩礼钱我也能包了。”
盛初禾气得直哆嗦,阴沉着脸大步朝着贺家的小轿车走去,已经懒得再和他多说了。
贺六知跟了上去,笑眯眯的,心情很愉悦。
等到贺家别墅后,贺六知又拉过了盛初禾,给她重新包扎上药,说是不想留下别的男人的痕迹,他妈的,真是有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