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海棠手机的互补能力，也是极其恐怖的。”

“目前，我还没看到能突破这个组合的方法，或者说，手段！”

乔布斯感叹了一句：“愉悦科技的生态快要闭环了。”

余天成笑着说道：“承蒙夸奖，但是科技界的发展日新月异，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更新颖的产品出现，并且一定能撬动您说的这个组合。”

“余先生，其实我还是想问您一下，您当初就没想过失败么？”

“毕竟，无论是海棠手机，还是VV的研发，都是能改变一个地区生态环境的，而且，实体手机的研发与制造，并不是一个很容易的事情。”

“它要打破之前固有的生态环境，是会遭到外界抵制的。”

李健西在一旁问道。

乔布斯也点头：“确实，就像现在的水果，已经是我最激进的一次决定了。”

余天成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失败？哈哈，害怕失败是因为，很多人不愿意放弃手头的利益。”

“可是我，我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啊！失败了，我还是一穷二白，所以我不用多想。”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它必然成功，我倒觉得这项事业没有意义。我们是在做一些没有经验、没有保证的事，这才刺激，才值得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