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礼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你平常跟闵家有联系吗?”

许砚秋听懂了,薛文礼在衡量他的分量,他实话实说:“我去闵家,都是跟着云舟一起去的。

闵校长是我的恩师,我不能多麻烦他。云舟不一样,他和闵校长是大学同学,头抵头睡了四年,他和小曼的婚事也是闵校长做的媒。

而且,沈家老太爷以前和闵家老太爷也有战友情分。”

薛文礼也听懂了,许砚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与闵家没有交情,他只是谢云舟的跟班。

薛文礼品了品这话,这傻小子倒是实诚,没有扯虎皮做大旗往自己脸上贴金。

“小许以后有什么计划吗?”薛文礼话锋一转,开始问许砚秋的前程。

许砚秋思索了一会儿后才道:“稳扎稳打,抓住一切机遇。”

薛文礼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这傻小子的回答等于是万金油,跟放屁一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许砚秋心里也忐忑,薛文蕙如果考上研究生,很快要去大城市,他在新安这个小地方。

他心里刚冒起来的丧气很快被驱走,走一步看一步,不能总是龟缩不前。

薛文礼又喝了一口茶:“多谢小许收留我一夜,这茶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