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喜欢听小姑娘唱歌,我也喜欢听小哥们唱歌。

你听,小乔哥唱歌多好听呀。

我在单位要是敢这样堂而皇之让他唱歌给我听,明儿我的名字就要被订在龙湖镇的耻辱柱上。”

陈进南这次笑得有点大声:“是我浅薄了,嫂子是个豁达之人。”

顾小曼笑着对服务员招手,然后拿出一些钱,让服务员帮忙送给乔青崖。

陈进南也很大方地跟了一些。

顾小曼兴致勃勃:“南哥,我现在越来越能理解来这里玩的人。

在外面要端着各种身份,只有到了这里可以放松,做什么都没人管。”

陈进南笑得十分开怀:“嫂子说话真有意思。”

顾小曼放下勺子,擦了擦手:“南哥每次就这样听歌吗?”

陈进南看着手里的酒杯:“我跟嫂子一样,想来这里寻找一份自在。

在外面,有各种身份和束缚。

在这里,我就是个客人。

我可以看到大家的本我,而不是戴着面具的人。”

“南哥上次唱的小曲真好听。”

陈进南的笑容淡了一些:“我唱得不好听,铃兰唱得最好听。铃兰是我的未婚妻,她已经死两年了,那天是她的忌日,我借嫂子的地方唱首歌祭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