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大师哥虽然解决了,戏服却还没有。
消除了戏服的执念,这戏服才能卖出去。
第二天,陆非就请来严班主帮忙。
“严班主,我们需要唱一出阴戏。”
夜半三更。
一座戏台搭建在荒郊野外。
灯光昏黄。
舞台下的观众席,居然坐满了人。
但诡异的是,那些人全都一动不动,寂静无声。
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都是纸人,脸上做着统一的表情,呆呆地望着舞台。
而台上则是一位穿着白戏服的花旦,正在咿咿呀呀地表演。
唱腔婉转,姿态优美。
若是再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花旦也是个纸人。
纸人听戏,纸人唱戏。
唯有舞台边上,那些敲锣打鼓的乐手是活人。
乐手个个脸色发白,表情紧张,大气也不敢出,一丝不苟地奏着乐。
唱完后,穿着白戏服的花旦,痴痴望着台下的观众,好一会,才双手拱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微微鞠躬。
谢幕。
一出阴戏终于结束。
乐手们长长松一口气。
“大家辛苦了!”
陆非和严班主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让鬼戏服真正的唱完一出戏,执念一消,这邪物便不会再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