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指了指地上的钱老大道:“这个猪狗,踏马的打女人。
打的还是我老公的大嫂,是当今粤省执法队第一红人廖哥的女人。
他就该死!
他不死,廖哥廖嫂,就不放过这件事。
金老板,你和你的人,以后就休想踏进粤省一步。
甚至,你想在缅国开场子都不太可能。
这只是其一。
其二,这钱老大,背着你金老板做私单。
把手下的女雇佣兵,送给T国商人玩弄。
他害了我姐妹梅姐,害了好几个人。
用药迷J她们,强迫她们。
这种畜生,留着没好,他不死,以后我们的合作不会顺畅。
人是我杀的,事我顶着。
有什么就冲我来吧!”
殷梅往前一步,护在梦娇跟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手榴弹,抓在手里,手指扣在拉环上。
“我看谁敢动!”
就在这时,一直跟着钱老大的一个女雇佣兵,走出来人群,站在了殷梅一侧。
那女人,就是之前跟殷梅同住,喝醉酒,跟殷梅袒露心声,说自己被钱老大坑害过的那个女雇佣兵。
她来到殷梅身边,低着头红着眼小声道:“老大,许小姐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