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当天就火化了。
我挑选了四个得力的同乡兄弟,连夜开车,把故去的两个兄弟的骨灰送回老家。
并给阿文打了电话,叫他协同姑父,做好家属工作。
赔偿上不要小气,顶格赔偿。
然后亲自给赫连枭选了块墓地。
是夜。
我、老三、云叔、李响,还有赫连枭的舅舅邵国卫。
来到了位于蓉城南部的一座公墓。
赫连枭的墓地就选在这里。
今晚,就我们四人,简单的送一下连枭。
根据邵国卫的意愿,葬礼就不办了。
因为赫连枭没什么亲人朋友的,平时也不爱热闹。
刚从戒断中心出来的邵国卫,显得十分憔悴,看着更加瘦了。
他拿出了一瓶泸州老窖,打开。
墓碑前放着三个小杯子,邵国卫把酒斟满三个杯子。
“连枭啊。
老舅给你带来了你最爱喝的酒。
都怨我啊,拖累你了。
该死的应该是我啊,呜呜呜.......”
李响把一捧菊花放在墓前。
我、老三、李响、云叔,都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