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几天后,时律还让安卿带她去医院,问医生能不能先换几种副作用小的药物。
如今再想想,应该就是医院那组照片被人拍下,她才被人议论在国外生了孩子,说她哺乳期回国向安卿那个正室夺权。
陆征想到在江城初见宋瑾,她那会儿圆润的脸,还有她眼底的躲闪,以及后来南城那晚她在床上的自卑与抗拒,都是断药后导致的喜怒无常。
回想那晚对她的暴行,陆征满心愧疚。
见他迟迟不进来,还只穿着睡袍,宋瑾走到露台把他拉到客厅里,撒娇示好的搂住他腰,“我真的没再吃过那些药,我都好了,你看我现在睡的多香。”
陆征问她:“除了吃药,还瞒着我做过什么?”
想到瞒着他还偷偷打了避孕针,宋瑾纠结的把头低下,“陆征,我还不想生孩子。”
听到她这话,陆征才想起来有好几次都不是她的安全期,她也一点都不抗拒,更没向以前那样提醒他做措施。
空气逐渐凝固,自知瞒不过,早晚也会被发现,宋瑾没再隐瞒,开口向他坦白:“我打了一针避孕针,一针管三个月。”
避孕针的效果比药好,但副作用也大,可她又不能每次都吃药,只能偷打避孕针。
“我可以见不得光的跟你一辈子,但前提是不能生孩子。”她这次抬起了头,看陆征的眼神有些内疚:“我没有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哪里不好,我真挺喜欢的;我就是……怎么说呢?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过什么生活都可以,但是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人指指点点的,我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无所谓,就是不能也让孩子跟我过这种生活,不知道我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
陆征当然理解,因为他也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和孩子被人拿去当笑话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