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江城重遇到现在,陆征第一次听到她提关于身份的事,她之前都是假装不在意,永远都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敷衍他;被传是时律的情妇,被传在海外生孩子她也不做任何解释;直到故意让叶修言听到要对付时律,由叶修言把话传给她,她才回国。
重情又长情,是她的优点,更是她的死穴。
若非拿她没半点法子,他又怎么会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她出面?
她思维向来跳脱,又逆反心理,更不会因为几句道歉就原谅你过往的错事;她还慕强,越卑微越会让她厌烦。
到现在陆征都看不透她,若非今晚她醉酒身体的动情,他还以为自己同时律一样,都已被她从心底清空。
如今终于听到她提及身份隐瞒之事,陆征心里悬浮半年多的那块石头才肯落地;起身望向她背影:“不管我父母是谁,婚姻的自主权都在我这儿。”
“真自私。”宋瑾连头都没回,继续朝二楼走,“明明吃着身份的红利,还好意思提自主权,这跟我都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她这张嘴无论何时都能说出最恶毒的话;越回应,她越会拿话激你。
陆征压制住胸腔这股怒火,上楼抓住她手把她往卧室拽,“拿出你当婊子的态度。”
“也是,毕竟你这个金主包养我这个婊子也花了那么多钱。”宋瑾伸手脱下他裤子,在他的注视下跪在他腿间。
她这副媚态充满刺,刺得陆征心口发疼,“你赢了。”
提上裤子,陆征转身离开。
宋瑾跪在地上冲他背影得意的笑:“我今晚不关门主人,你想发泄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来。”
“嘭”的一声,门被他甩手关上。
笑容渐散,宋瑾躺在地上,到腰际的粉色长卷发散落一地,眼神异常空洞;她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楼下传来院门开关的声音,她眼角才缓缓流下两行热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