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人类？中央世界第十一代领袖，竟然是一只妖猿？”

许世安双目流转过无数色彩，但无论他如何推演，结果都与眼前所见一模一样。

对方并非幻象，而是真实的模样！

“闭嘴！我等神石灵胎之身，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形体，当年若非我错修了空的传承，又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愤怒只在他脸上持续一瞬间，待他再次看向许世安之时，已经换上了一副阴冷的笑容，道：“不过上天也是眷顾我，竟然将作为同类的你，送到了我身边。我能感觉到，只要吞噬了你，我就能踏入完整的粉碎真空之境。到时候，重塑容颜不过轻而易举。”

“粉碎真空？”

许世安初闻此言，便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待他再次凝视向对方身躯之时，突然发现“法”的身躯之中，竟然没有半个窍穴，一身血肉、骨骼、拳意浑然一体，不分彼此。

“你已经粉碎真空？不，不对，你的实力虽然强于千变万化，但绝对不到粉碎真空之境。”

如此诡异的身躯，让他差点以为对方突破了粉碎真空，但还好的是，这个念头在他脑中只是转瞬便消逝。

对方若真是粉碎真空，其拳意必然能轻易粉碎一切时空、概念，根本不可能被他定住，并斩去因果。

所以，现在最大的可能，是对方在突破粉碎真空的时候出了很严重的问题。只有一只脚迈入了这个境界，大半个身子还留在外面，没有获得丝毫的粉碎真空之能。

“厉害！确实厉害！粉碎了全身窍穴，还突破粉碎真空失败，你竟然都没有死，还能活了下来！”

“哼！小辈，你懂什么。我并没有失败，我的精神意志已经成功登临粉碎真空，所欠缺的也不过是一些物质能量而已。况且现在只要吞了你，我立刻就能踏入完整的粉碎真空。”

一言罢了，“法”全身的毛发赫然竖立，近乎粉碎真空的拳意，随着他一双铁拳而出，只是一个刹那便震碎了因果力场，之冲许世安而去。

没有离体的拳意，许世安也做不到斩断因果，况且以对方的修为，这种招式也只能使用一次。

下一次，对方就有了防备，根本不会给他斩断因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