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没有了……'海东青'编队听我命令，准备最后一击。"

"等等！"

木村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

"你们不能这样！根据国际公约，交战双方有一方主动投降，对方必须接受！”

“而且，对投降的军人进行攻击是违反人道主义的！”

“我们有人权！我们……"

"人权？"

方宇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充满讥讽。

"你说人权？告诉我，木村将军，37年12月13日，你们在金陵城里，可曾想过人权？"

舰桥内一片死寂。

"当你们的军队在金陵城内大开杀戒的时候，可曾记得什么国际公约？"

方宇的声音越来越冷。

"当你们把活生生的人推进万人坑的时候，可曾想过人道主义？"

木村的声音开始发抖："那……那是战争年代……"

"战争年代？"方宇冷笑，"那现在呢？现在你们不是一样想要伏击我们？不是一样想要重演甲午海战的'辉煌'吗？"

"这……这……"木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方宇的声音里充满讽刺，"这可都是你们樱花国引以为傲的'武士道精神'的杰作啊！"

"不必再说了。"方宇干净利落的说道。

“当初你们在龙国做出那些畜生的事情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今天，就让历史做个了结吧！"

他拿起舰内通话器："命令'海东青'编队，目标出云号，准备最后一击。”

“让这些畜生明白，当年欠下的血债，总是要还的！"

"等等！"木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们可以赔偿！可以道歉！求求你们……"

"赔偿？道歉？"方宇冷笑，"三十万金陵同胞的生命，用什么来赔偿？那些在黑太阳部队里被活体解剖的冤魂，用什么来道歉？"

舰桥内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方宇声音里的愤怒。

那不仅仅是个人的愤怒，而是整个民族的愤怒。

"你们以为，换了身皮，就能把历史的血债一笔勾销？"方宇的声音越来越冷，"今天，就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海东青"战机群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准备。

夜空中，导弹的红外制导系统牢牢锁定了出云号。

木村瘫坐在舰桥的地板上，听到空中那超音速战机破风产生的呼啸声，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恐惧。

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历史审判的恐惧。

"开火！"

方宇的命令掷地有声。

"让这些畜生明白，什么较真正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