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点了点头:“我了解了!”
他快速在一张口供纸上写了一些内容,这才又问道:“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没有!”
我摇了摇头:“该说的,我全都已经说了,我并不觉得我当时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这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询问过我任何问题的郭承佑却突然开口了:“照你所说,后面赵垒、陈康等人被郭虎威胁,无奈从台阶再下去帮忙时,你怎么依然坐视不管呢?”
“呵!”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郭前辈,我俩也算是打过好几次交道的人了,怎么你觉得我是圣母吗?”
“当时我就已经冒着生命危险救过他们一次了,他们在明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个实力下去帮忙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下去帮忙,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你说他们那是不放弃不抛弃的战友情也好,亦或是受了郭虎的威胁,不得不冒险下去也罢,总之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我凭什么还要冒险去救他们?我又不是天师府的人?”
“我只是个学生,当时我还带着重伤昏迷的赖天宝,就算我不为自己的安危考虑,我也得为我的同伴负责吧?”
郭承佑被我说的哑口无言,老脸一片通红!
藏剑则快速在口供纸上又记录了一些内容,随即便合上了口供本对郭承佑和张国寿问道:“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两位可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有!”
张国寿急忙说道:“我们还没问这小子出来后的行踪呢!”
说罢就把目光投向了我:“请你详细说说你从九石缸中出来后的行踪!”
“医院!”
我简单利落,思路越发清晰,不似刚才那般暴躁。
张国寿看了我一眼,似乎还在等待我接下来的话,见我只说了“医院”两个字后便再无多言,他不由一愣,紧接着又道:“继续呀?具体点儿!”
“渝城市沙坪坝区中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