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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刘先生，你这种大人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见是发了大财的刘长川拜访，即将离港，返回美国的格兰杰笑着调侃。

“想您了呗。”递上一根烟，刘长川帮着点上，笑着回道。

吸了口烟，格兰杰靠在椅子上随口问道：“刘先生，你们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过来肯定有事要说，但愿这次给我带来的是好消息。”

“一半一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刘长川面带无奈回道。

“那就先说好消息。”格兰杰心里一喜，笑着问道。

“我公司员工蒂娜你调查过吧？”刘长川眯着眼睛问道。

“当然，你公司每一个员工都上了中情局档案。”格兰杰心里一动，应声回道。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苏联的燕子……”

“你说什么？”刘长川话还没说完，格兰杰甩掉手中的烟，一个蹦高站了起来。

他不是惊讶，而是惊喜，他么的，这可是苏联间谍，中情局做梦都想抓到的大鱼，二战后牛B闪闪的中情局可以说碌碌无为，根本就不是苏联谍报机关的对手，本土更是出了好几个苏联隐藏间谍，这要是确定苏联燕子的踪迹，功劳大了去了。

“格兰杰先生，好事说完了，你难道不想听听坏事。”刘长川十分冷静，笑着说道。

“当然，你可以说坏事了。”舒缓了一下情绪，格兰杰重新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