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摇头“没觉得啊,他不一直那样嘛?”

顾晏礼:行吧,没觉得就没觉得吧,长夜漫漫应该干些别的事。

这些虚头巴脑的事可不能占用他的宝贵时间。

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的时候,温棠用最后一丝力气问“你是不是也很着急抱儿子?”

顾晏礼:???

他没有很着急啊!

温棠:他真一夜七次。

温棠在顾晏礼回来的第二天就起晚了。

比以往她起床的时间要晚上许多。

知青点的骆乔倒是难得起来的早一些。

但她这个早一些,差点把骆甜的魂都吓没了。

骆甜听见动静睁开眼的时候,骆乔已经把挂在横梁上的围巾打好了结。

骆甜当即吓得失了声。

她手忙脚乱之间,跌下床后,才发出声音来,“……骆乔,骆乔你冷静点。”

“你……你别冲动。”

“你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啊!”

骆乔看都不看她,站在凳子上,手拉着系好的围巾,面无表情“我不想说话。”

她实在是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