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独自撑着洛氏,经营着和赵宴州名存实亡的婚姻,面对外界的冷嘲热讽,她早已习惯戴上面具生活。
可现在,洛言只觉得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那颗因赵宴州而无法平静的心。
她本以为自己对过往的种种已经毫不在意,她本以为自己对赵晏州也早已断了妄想。
可是当看到那个女人坐在赵宴州身边时,洛言才明白,不过是伪装得久了,连自己也被自己骗了。
仅仅一个赝品而已,就让她乱了分寸,险些丢盔卸甲。
洛言自嘲的笑着,趔趄着想要到路边打车,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她再也控制不住,扶着旁边的花台吐了出来。
“对不起……”
秦煜一跟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洛言一脸自责的看着弄脏的花台,像个小孩子般手足无措的对着花台道歉。
动作滑稽又可爱。
秦煜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洛言,与五年前那个独自一人举行婚礼还能与宾客谈笑风生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阿言,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秦煜收起思绪,上前扶住脚步摇晃的洛言。
听到秦煜的声音,洛言带着醉意的眼神顿时恢复了清明,“秦煜哥……”
她站起身,下意识退后两步拉开了距离。
秦煜皱了皱眉,没有再上前,而是解释道,“宴州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他今天……”
“他怎么样,我不在乎!”洛言听到赵晏州三个字就新生烦躁,直接打断了秦煜的话。
秦煜微微一愣,而后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