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刘小友说,这中医界虽然听上去是齐心合力,在每个地方还搞了个什么中医协会,可这中间帮派林立,谁也不服谁,急了打架的也不在少数。 ”
刘飞点点头,自古中医界都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派系纷争,大量的古方流失,让人心痛。
“按理说我不应该在别人背后议论,这清修散人别说在海威市有名的很,就是在整个东山省也小有名气,可他酒色财气却样样精通,也干了不少缺德事。”
“这人背后有大靠山?”刘飞蒙了,这种人还能出名?
“不,你错了,事情怪就怪在这里,这清修散人三十多岁,酒色财气样样不缺,可人家的一手医术却真的是这个,这家伙善用偏方,各种各样的偏方让人头皮发麻。”
“我记得上次见他的时候还是在给一个偏头痛的人治病,开出的药方居然是小孩的粪便,但让人惊奇的是居然还能治好了!如果让我来也不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我自愧不如。”
说到这,张浩然也是啧啧称奇。
“这还不算,这家伙还有一身好武艺,也真不知道这家伙上辈子是个什么转的。”
说到这几人也笑了出来,刘飞想到自己身上好像还有快保济堂的玉佩,赶紧掏出来对着张浩然父子二人表明来路,只是让他费解的是父子两的表情如此惊讶。
“刘小友,不,刘先生看到了老人是这个模样吗?”张浩然好像是为了确认,从手机上调出张照片给他看。
“没错,就是这位老先生,他是你们的……”
“师傅,这是我的师傅。”张浩然稳稳心神继续道:“要不然刘先生你还是把他留着吧,有了这块牌子就可以调动我保济堂的任何资源,虽说这几年保济堂有些低迷,但绝对还是有实力的。”
刘飞心意一动,“好,那然如此牌子我收下了。”
想到在山谷里碰到的老先生,刘飞知道这绝对是个世外高人,能和这样的高人搭上关系好像也不怎么亏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从保济堂出来的刘飞也有些感慨,这家伙还真是个怪胎,这么说这个姓赵的也算是找了个好靠山,怪不得这么豪横。
虽然如此,可刘飞依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抢婚那一套,真当他刘飞是吃素的啊。
“刘飞,你怎么在这?”